记忆就像一盆水,无数的往事就像无数滴水,滴进这盆水后一会儿就不见了。但三年级时的一件事,却让我怎么也忘不了。
那时我在二班。因为二班是美术班,所以有专门的老师来为我们上美术课。这件事正是发生在一节美术课上。秋老师教我们画天桥。过了二十多分钟,大家好容易画完了天桥,秋老师觉得不满意,又要我们画一个花坛。有些同学似乎已经很不情愿了。但是“师命难为”呀!大家只好画起了花坛。可当大家画完花坛后,秋老师还觉得不满意,又要我们在天桥旁画些建筑物。当我们画完建筑物时,秋老师还要我们画马路,画完了马路画汽车……存些同学实再是受不了这样“无边无际”地画下去了,干脆搞起了“漫画创作”。坐在我前边的郑文鹏就是这样的一位“漫画大师”,我也因他而受害……
因为秋老师这时让我们画人,所以郑文鹏就在“人”上“大作文章”。不一会儿,他就画好了一个“畸型”的“动感超人”给我看。唉,真不愧是一位名符其实的“漫画大师”啊!我看了,实再是想笑。再说,像他这种“漫画”谁也憋不住,“扑哧”一下笑了出来。郑文鹏见我对他的“漫画”有“兴趣”,便赶紧又画了一些“小矮子”,“肥人”等一些畸型的“人”给我看。这样接二连三地看漫画哪能让人憋得住???我看了一眼老师-他并没有注意我(我们班的美术课本身就有点乱)。我便放心大胆地笑了起来(没有大笑)。可当时的我哪里知道,班里除了老师比较“危险”以外,还有无数双“复眼”(班干部)正时着我在-当然,后果可想而知-我的名字与另外三个人的名字被记在了一张纸上,送到了我将要“受刑”的地方-三年级办公室……
下课后,汪老师(我们的班主任)把我们全班都“拘留”在了教室里,讲了一些事后,就开始宣读美术课“捣乱分子”的名字。顿时,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-“天哪,不会也有我的名字吧???”我的心像十五只吊桶打水-七上八下,惊恐不安的。心里默念着:“千万不要有我啊,我是被郑文鹏给害的呀!……”可事实偏偏与我希望的相反-汪老师在宣读完班里两个“捣乱分子”的名字后,我的名字还是无情地“响彻”了全班!!!“冤呀!!!………”我的心里正在“喊冤叫屈”,但当汪老师宣读完班里四大“捣乱分子”的名字后,我顿时傻了眼-“怎,怎,怎么没有郑文鹏的名字???他才是‘主谋’啊!!!”唉,还能有什么办法?-等着“受刑”吧!……
这“刑”还真不是滋味。汪老师先一一把我们拎上讲台,对我们实行了“体法”-“狂”拎我们的耳朵,几乎达到了再用些力气就可以让整个人腾空的程度(我现在左耳朵比右耳朵厚,也许就是那次被拎的)。然后对我们“臭骂一顿”。按着,便把我们交给吴老师“处理”。吴老师虽然没有汪老师“狠”,但却用另一种更让人难受的方式惩罚我们-让我们读了整整一节课的书,口渴了也不让喝水。后来,汪老师竟然还要我立刻转班-有没搞错?学期中途转班哪有这么容易?下午,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到二班上课,结果又被“大骂一场”……
唉,郑文鹏的一幅“漫画”竟然把我搞得这么惨!直到今天,我一想起这件事,还想喊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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